搭在他的颈窝处,两只手还揉捏着他的乳肉。

白桥简直想对这种有钱人才能问出的话翻白眼,他酸溜溜地仇富道:“当然是花啊,怎么,我们的班长钱已经多到不知道这玩意是拿来花的吗。”

宴琛笑了笑,吻了下他的额角,“那就好,还以为你是个假婊子呢。”

要是假婊子的话,这么对他,宴琛还会有点良知上的谴责,他可没有什么强制爱的癖好,想要在床上爽就得找同类人,他就喜欢白桥毫无原则能让他在床上爽得够本,不过要是白桥的话,坚韧不屈的拿着尊严屈辱换钱的感觉也很好操。

白桥不懂他为什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兴奋的一个劲地疯狂加零。

宴琛从他手里抽掉手机,把那一串零全部删掉,就留了个数字。

白桥瞪大了眼睛,就给了九块钱。

是不是不想让他活了。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去做义工其实就是太闲了。

带小孩可以,小孩问他要零花钱,他一毛都不给,抠得要命,这可是他卖身赚来的幸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