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平常不知道的事情。”伍丘实大概也是渴了,从势单力薄的卓理身边走了过去,也在小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噌’地拉开拉环。
卓理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孤军奋战像只案板上的蚂蚁,她很想逃跑,因为这样的搭配太奇怪。跟一个邪魅男,一个冰山男共处一室,而且,还是两个气势上就给人极大压力的男人,然后,十分认真严肃地讲一些诸如成才故事,感谢词之类的内容……实在太叫人别扭。
“那个……社长,就我部里那些人可能都在等我,我怕我不去,他们会……”
“你是不是觉得社长只是用来叫叫,没有一点实权?或者你觉得,我连分给你任务的权力也没有?”伍丘实再次走过卓理的时候突然向她靠近,吓得卓理连退三步,直呼‘色狼色狼’,不过,也只是在心里呼。
“继续,说完你刚才那些没说完的话。按你的意思,似乎我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伍丘实转身离开卓理的视线,倚在沙发上,包厢光线很好,但灯光的颜色不一,映着伍丘实那头黄毛,叫卓理心里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