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面落定之后,回去恰好赶上。
方幼眠惊诧,“你预计得这么准确?”
“立后的宫序繁琐,有?很多?事宜要准备,除却衣衫冠冕之外,还有?繁文礼节。”
方幼眠之前操劳过喻初的婚事,那?时候不过是世家联姻,其中各类安排,忙得她够呛,这立后更不能马虎了,想想都累。
“不去了吧。”她对于吃喜酒没有?什么兴趣,何况来来回回着实够累的。
“嗯,眠眠不想去,我们便不去。”
今夜蜀地难得下了一场雨,方幼眠看着幔帐晃出?来的影子,她咬了咬唇,听着熟悉的因为动作之间酝酿出?来的黏腻声音,有?些许觉得像回到了瀛京的夜里。
她被喻凛给翻过来,手抓着被褥和软枕另外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感受他带给她的雨水。
喻凛的视力果真是极好,内室没有?留烛火,重重幔帐垂落,伸手不见五指,可他就是能够准确找到要揉捏的地方,找到他想去的地方,留下他想要留下的东西。
之前方幼眠觉得恐惧,觉得不适,觉得不可思议,眼下竟然品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愉悦。
喻凛分明没有?在看闲书了,可他的手法和身法却突飞猛进。
方幼眠怀疑他偷偷看了,喻凛却说没有?,只是融会贯通而已。
换言之,便是他已经?摸索出?来了不少,甚至可以出?书了。
方幼眠听了之后,忍不住嘴角抽搐。
喻凛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即便是知道喻凛不害臊,方幼眠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低低喘息着斥责他,让他不要乱说话。
他总是会好脾气,闷声笑着说好,她让如何便如何。
“来,换一下。”
方幼眠起身之时感受到了雨水流淌,动作之间,雨水落得有?些许厉害,只怕被褥都被打湿了。
她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翻身而上。
期间自然有?意外出?来,但很快又回归了正轨。
她这样的时候,长发铺了满背,发尾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黏在她的腰窝那?地方。
方幼眠尚且有?些许不能适应,毕竟方才停了一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