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喻凛本来?想捏她的脸,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我与眠眠不在京城的时日,劳烦吕姑娘多多照看一二了。”
“大人客气,这是?我的福分。”
谁能承都督大人一份恩情?有了方幼眠和喻凛,如今她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了,手里握着银钱,左右两边都是?高门的手帕交,她们?吕家的门路都通了不少?。
何况,眼下,也没有多少?人看不起她了,别说?是?看不起,甚至还要巴结她呢。
夜里,方幼眠不要跟喻凛说?,她沐浴之后直接就?往吕沁宜那边跑了,留下一封书信让人转交喻凛,看到上面的字,喻凛嘶了一声。
这样的先斩后奏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给抓回来?。
何况,两人要分开很长一段时日,那个吕家姑娘又是?她最好的闺中密友,自?然是?要让两人说?说?话。
喻凛哪里想得到,方幼眠过去一会就?后悔了。
因为她的亵衣薄,沐浴之后,身上的脂粉全都给洗掉了,密密麻麻的痕迹露了出?来?。
吕沁宜忍不住惊呼,先问了她疼不疼?
方幼眠摇头,说?不疼,只是?身上有些?许酸涩。
吕沁宜伸手拉了拉她的亵衣,没想到遮掩之下的,越发多了。
她啧啧声音不断,眼神就?那样看着方幼眠。
“我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可这得要多干柴烈火?”
“别说?了。”方幼眠让小丫鬟去吹烛火,推攘着吕沁宜上榻。
吕沁宜很快反应过来?,“我说?你今日怎么忽然来?找我,敢情不只是?要离开京城了,是?来?我这里躲风声的吧?”
方幼眠自?然不能承认,“不是?。”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真的是?因为要离开京城了,所以才来?找你,咱们?一道说?说?话。”
吕沁宜意会挑眉,“说?吧。”
两人话了一会子?家常,又说?到了铺面,随后又道了舍不得,不知怎么的,吕沁宜的话茬又转了回来?,问起她和喻凛的私事。
方幼眠的面色爆红,起先含糊其辞不答应,架不住吕沁宜一直在问,就?说?那样,也就?那样。
“怎样啊?”吕沁宜还是?再问。
方幼眠哪里敢真的和她说?这些?房中事,尤其喻凛在床榻之上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非要人对着他又打又骂的。
“哎呀,你总是?问这些?,是?不是?想要嫁人了?”方幼眠追问。
“你少?来?啊。”吕沁宜啧了一声,“好好说?着你的事情,干嘛又扯到我的身上?”
“你非要问我,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吗?”
“我只是?好奇,往常没有见过。”
方幼眠皮笑肉不笑,“我看你是?想嫁人了。”
“只要嫁人,便可以体会到了呀。”省得整日里来?摩挲她,问得人脸红心跳。
“没想到你这许了人的,比我还羞涩,不就?说?说?嘛。”吕沁宜捏她脸蛋。
方幼眠拂开她的手,“你才是?少?来?,你就?是?...就?是?闲的。”
“难怪都督大人总是?喜欢你,幼眠,你实在太娇了吧?”整个人窝在被褥里,生得漂亮不说?,那双眸子?水润润的,“我都想欺负你。”
方幼眠,“......”
“我这些?时日听绿绮说?,有一名男子?总是?来?铺面寻你,是?与不是??”
“你少?把事情往我身上掰扯,那不过就?是?来?买衣裙的。”
“男子?来?买女子?的衣裙?”方幼眠早就?想问了,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