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她不信,喻凛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嗯。”方幼眠迎合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至于小妹那边的事情,她也不算是?孩子?了,一切让她自?己决断吧,瞧着她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意思便是?他不会插手喻初的事情。

所以喻凛方才反问了几句,是?怕她有所考量?毕竟这些?时日,喻初跟她们?三人走得比较近。

“眠眠觉得呢?” 他又问了一遍适才所说?的话,但之前是?问她的意思,如今是?问她觉得他的做法如何?

方幼眠颔首,“我也是?这样想。”

喻初已经嫁人了,家里的人还是?不好插手她的家宅。

况且,说?句不该说?的,喻初命好,若是?寻常人家,只怕家中长辈定?然要劝着她大度容人,低头去认个错,但听崔氏和喻凛的口风,都没有这个意思,全然随着她的心意来?做。

不闻不问不插手的内情底下,何尝又不是?在给她撑腰呢?

说?来?说?去说?到底,还是?喻家的人有本事。

方幼眠止不住感叹了一句,她见过那么多夫妻离心吵得不可开交,喻初的底气是?最足的。

至少?,她回娘家待了许久,娘家的人也没有催促她回去,反而一直哄着她,带着她玩乐,甚至想办法为她周全。

“看来?我与眠眠不谋而合?”

适才她夹给喻凛的那只酥皮蜜汁鸡腿已经被他剔除了鸡腿骨,只剩下鸡腿肉,然后喻凛又把鸡腿肉给端了过来?。

方幼眠愣了一下,“我不是?要吃这个,只是?让你吃。”

“这算是?眠眠给我的奖励?”他笑。

“......”她没好气,“你能有点正形吗,喻云瞻。”

喻凛止不住低头闷笑,“我喜欢眠眠叫我的表字。”

“为何?”

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敢叫他的表字,真论起来?,也就?祝应浔会一口一个喻云瞻。

说?起来?这件事情,方幼眠便想起来?喻凛总是?让她叫他云瞻哥哥的事情。

“......”

有时候他总是?故意,会叫她幼眠妹妹。

这男人爱吃醋便罢了,那多少?年前的酸醋,他也能翻起来?吃,醋味随时随地不在弥漫。

“只是?眠眠总是?不喜欢叫我的表字。”

“你快点吃,鸡腿要凉掉了。”方幼眠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忙将他的嘴给堵住。

喻凛的嘴巴虽然被堵住了,眼眸却一直盯着她笑。

方幼眠清咳一声,让他快点吃,不要这样对着她笑。

用过了晚膳之后,不好直接躺下歇息,方幼眠跟着喻凛去后院看红鲤,他在那莲池当?中养了许多红鲤,方幼眠闲暇的时候也总是?往这边过来?,跟着吕沁宜喂红鲤。

两边挂了琉璃宫灯,将游廊周遭照得亮堂堂的,红鲤甩着尾巴在清澈的池中游走,无比漂亮,方幼眠一丢鱼食下去,众鱼蜂拥抢夺。

喻凛在旁边看着她喂食,又谨防她掉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帮她提着裙摆,不叫裙摆蔓延逶迤在地上或是?掉落到池水里。

方幼眠侧眸见男人贴心的动作,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喻凛是?垂着眸的,他的睫很长,在眼睑处落出?漂亮的弧影,俊朗的面庞因为站的位置不同,有一半隐在了光影里,越发显得他优越的五官深邃清隽出?尘。

直到男人抬眸似笑非笑看着她,方幼眠这才意识到她盯着喻凛盯过头了。

见到她慢慢爬上云霞的后颈,喻凛没有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