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来,一拍脑袋, 佯装抛诸脑后的模样,“我当真是还没?有醒酒呢,竟然忘了这件事情。”
她很?快便收了打?听的意头,没?有再询问方幼眠,转而跟她说起?醉江月的酒水当真是厉害, 比她家酒庄子酿的酒水还要厉害百倍。
只?是不?知?用的方子,怎么酿出来的, 为什么前面吃着甜爽,后劲居然强成这样。
“我在蜀地?也是吃惯了酒的,没?想到居然晕在你前头?”吕沁宜觉得惊奇,又问方幼眠是不?是在瀛京背着她偷偷吃酒了?
方幼眠淡笑着摇头,“没?有,我之前在喻家你也知?道,哪有这个闲工夫去吃酒?左不?过是因为你比我吃得多罢了,昨儿我拦……”
两位姑娘你一句我一句,说说笑笑。
因为是比邻而坐,方幼眠就坐在两人中间,她侧身转过头去,跟吕沁宜说话。
吕迟叙就在她身侧的位置,如?此一来,更像是她在他的身前一般。
适才匆匆一瞥扫过的红痕,如?今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看见的那一块,痕迹清晰,是比较明显的。
不?曾想,除却那一块之外,还有其余的星星点点,散布在她雪白的后颈。
遮掩住的还好,没?遮掩完全的露出一半,比最明显的那一块还要醒目。
禁不?住惹人遐想。
她的衣裙遮掩之下,还有多少这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