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眠眠可不可以让我在门口守着?。”他?又开始问了。

说?什么在门口守着?,只怕他?内里的意思?,根本就不是想在门口守着?,而?是要进去。

若真是要在门口守着?,往日怎么不见他?问可不可以,不都是一直在门口么。

“不可以。”方幼眠拒绝道?。

她也不跟喻凛纠缠了,只道?,“你去忙罢,若是下次再不顾自己?的身子,晕倒在门口我可不管你了。”

“真的不管我了吗?”

方幼眠不想重复第二遍,她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只是她每挪动一步,身后男人的视线始终跟随着?他?,无比的幽怨。

想到今日所见他?眼?底的淡淡乌青,以及他?在酒楼里面说?的那些话,方幼眠心下有?些犹豫。

但心软归心软,她很清楚,这场和喻凛“打”的焦灼僵持的“仗”,若是她退了步,迷失在喻凛的软磨硬泡当中,与他?回去了,再不提和离之事。

日后他?骤然?抽身,那她的下场就和盛小娘,以及花娘差不多了,说?不定,她会比她们?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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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软,喻凛现在或许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她贸然?提出和离,男人总是要面子的,但喻凛又不跟她提和离,总是粘着?她。

许就是一时的兴致,所以才?来和她纠缠不休,他?的耐心未必有?那么多,说?不定过?一段时日就冷下来。

即便是他?不着?急,喻家?长房为了子嗣,定然?也会来磋磨喻凛。

总归她不与喻凛同床亲密,不可能有?孩子,就这样拖着?,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没想到,她竟然?一步不回头,往里走了不算,还让婆子把门给关上了。

喻凛看着?朱红的大门叹息,没关系,等她熟睡了过?去,今夜再翻墙就是。

他?在门口站等了一会,门是真的不开了。

今日宫内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喻凛只能先行离开,方幼眠回去之后,做了一会针线活,等不到方时缇和方闻洲回来,旋即梳洗躺下睡觉。

太子虽然?出色,到底还是青涩。

很多政事都不能周全?安排处置,喻凛要帮他?一一过?目,要紧的政事由?内官告知?陛下,最后进行决断。

这两日吏部在给中榜的考生分派官任,差不离的吏部已经分好了,太子过?目之后递给喻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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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看时,太子顿住笔看向喻凛,“老?师,孤听说?,此次中榜的探花郎是您的妻弟?”

喻凛正好看到方闻洲的任职,吏部将他?调到了翰林院做编修。在他?之上的状元,榜眼?,分别拨去了监察御史,国子监司业。

此三职当中,国子监司业较为远离朝中纷争,其次是翰林编修,再到监察御史。

吏部的人想来是知?道?了方闻洲与他?的关系,所以给了他?一个择中的官职,不过?分择外,又兼顾于朝堂。

“是。”喻凛视线掠过?,又翻看剩下进士的任选。

“老?师觉得这个官职给他?合适么?要不要调来御前。”

喻凛动作一顿,看向太子,“殿下如何知?道?臣的妻弟是谁?”

他?分明隐瞒了方闻洲的身份,即便那日跟着?方幼眠去贡院外面接过?他?。

到底不是放榜的日子,纵然?引起了注意,却没有?停留太久,加上他?派人去打点过?。

“是皇叔说?的。”

宁王......

这两日喻凛多数派千岭进宫,没像之前一般守在太子的身侧,听千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