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还?得是个男孩才最好?”
“这是必然啊,您是长房的媳妇,又是正室大妇,生个男孩,将来?就是喻家的家主,说一不二,有孩子在,您不就一生安稳了么?”
“雯歌,有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也是女子是姑娘家,为什么生个孩子,都要先看重男孩。”
父亲看重,姨娘看重,嫡母也看重,好像所?有人?都看重。
“谁说生了孩子就一生安稳了,养育孩子不需要费劲么?单生下来?就省事了,你说的着实太容易了些。”
雯歌正要辩解,方幼眠在她开口之前道,“日后不要说了。”
听得她总不可避免想?起往事,心下烦躁。
不知?是不是因为弟弟妹妹已经到了半路,不日即将落脚京城,亦或是酒意的残留,方幼眠总觉得心下浮躁了许多,忍不住开口叫雯歌闭嘴。
往常不论?雯歌说什么,她都只管当成?耳旁风,由?着她说,听听也就过了。
雯歌噎愣住,她起初有些没转过弯来?,后知?后觉反应方幼眠的意思,说她看重男孩,轻视姑娘。
听着她的口风并不高兴,雯歌也不敢再多提,只解释道,“奴婢也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为姑娘着想?,您既然不爱听,奴婢就不多嘴了,姑娘不要生气,都怪奴婢说话不中听了些...”
方幼眠不吭声,雯歌低声哄了她几句。
喻凛处理完手上的公事,从书房走出去,方幼眠也正好擦好了脂粉,从妆奁台起身?。
雯歌添了一些熏香,吹灭了烛火,留下一盏,带着小丫鬟们轻声退出了内室。
刚上塌,喻凛便凑了过来?,先是啄了方幼眠的粉唇一口,尝到了她夜里睡觉之前会用的口脂,是梨香味。
喻凛长驱直入,在芬芳香软之地,搅弄风云。
戏水的声音从软烟罗的幔帐当中跑出。
他还?算是贴心了,或许也是知?道他自己亲得很强势,过于弄人?了。
时不时还?会停下来?,让方幼眠喘息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