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方幼眠入了席面之后,她往里面坐下,喻凛在左侧,竟然?将她的身?子全都给?遮得严严实实了,加上伺候的丫鬟仆从走动,竟然?窥不见?半分,陆如安便收回了视线。

喻凛侧过?身?子余光扫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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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扬起几不可查的笑。

“......”

前来找喻凛吃酒的人着实太多了,一波接着一波,别人见?底,他?随意,即便是?如此?,也喝了不少。

别说是?喻凛,纵然?是?方幼眠,跟在喻凛的身?边,都有不少人来找她敬酒,不好推辞过?去,便也喝了一些,到了后面,全被喻凛给?挡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过?去,到了散席的时候,喻凛又醉了,幸而早备了醒酒汤,跟之前一样他?吃了两盏下去,随后便由着方幼眠搀出去了,众位朝臣出来相送,看?着两人上了马车。

喻凛比那日还要醉,或许是?醒酒汤才下了肚,还没有发挥效用。

他?整个人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一直倚着她。

在马车外面还好,到了马车里面,方幼眠说给?他?整理锦垫软褥,好让他?半倚着舒服些,谁知?他?直接坐下,长腿微屈,将她捞抱到了腿上,下巴搁到她的肩头?上,从后面抱着她,两只铁臂圈着她的腰身?,动都动不了。

方幼眠缓了一下,尝试掰开他?的手腕,谁知?被他?给?捉住,十根手指头?都被他?给?扣住。

方幼眠有些许窒息,“......”

平日里冷冷的一个人,吃了酒就粘着人。

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夫君...”她试探性唤了他?一声。

喻凛没有答她。

方幼眠就怕在马车里又发生上次的事,她再次喊了一声,确保喻凛能够听得见?,又传不到外面去。

这一次喻凛总算是?给?了她一点反应,他?懒懒应了一声淡淡的嗯。

张口之间都能够闻到他?萦绕的酒味。

当真是?很重。

今日那些朝臣官眷敬酒的量,一波接着一波,方幼眠看?着都害怕。

她便是?酒量不错,要不是?有喻凛在前面帮着撑一撑,只怕眼下她也醉了,何况侯府买来的酒水辛辣,很是?烈人。

“夫君还好么?有没有头?晕想吐?”方幼眠贴心问。

今日的酒比起那日的酒少了些,酒水虽多,却不混杂,喻凛其实还好,不过?是?因?为多日以来两人都冷淡,借着吃酒的名头?,想与她亲近而已。

当真是?多久没有抱着她了,酒味混杂了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又听着她在耳边柔声喊着夫君,温声问候。

郁闷难解的心里转化为丝丝的委屈,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脖颈。

谁知?方幼眠的耳铛戴得松散,竟然?被他?给?蹭了下去,她弯身?要去捡,可身?后的男人还黏糊蹭着她的侧颈。

她的乌发松垮垂落了几缕,不知?是?不是?黏在一起的缘故,亦或是?吃了酒水,方幼眠竟然?也觉得有些热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莫不是?真的吃了,蹭了她的颈子,又摩挲到她的侧脸。

就像是?粘人的动物一般,蹭着不松手,你躲避他?又追上来,你推开他?又绕到另外一边去蹭你。

幸而另外一只耳铛没有掉下去,只是?她的乌发松垮,簪得低了一些的红玉珠簪子掉到了地上,因?为簪子比耳铛还要有重量,发出的声响比刚刚要大。

方幼眠一个激灵。

别说是?喻凛吃醉了,就连她自己,吃了酒,眼下也不清醒,居然?跟着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