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又或者,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呢? 神情未变,谢危直接伸手将琴往旁边挪了挪。 同姜雪宁的距离便拉开了。 搭着眼帘,抬了手指,勾着弦弹了方才那一段,他才将琴还给她,道:“再试试。” 这回离得近,听得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