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 / 2)

谢危就很少再想起那些事了。

只有极其偶尔的时候,它们才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可也不会有太深的感触。

彼时的少女与后来的少女,俨然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他想,不管是姜伯游的托付,还是燕临的请求,他都是能够拒绝的。

可为什么会答应呢?

也许是想教她吧?有时人难免误入歧途,但若有人能告诉她什么是好、如何能好,未必不能重归正路,重拾本心。

只是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谢危又觉得这小姑娘善心还在,性子虽依旧坏些躁些,比之前些年却好上很多。

倒令人有些迷惑。

他不知是不是如姜伯游所言,都是燕临教她;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长大了,晓事了。但总归没他想的那样坏。

指尖压着的那方浸了水迹的锦帕微凉。

谢危撤回了手来,看她转身要走,便心软下来,道:“也罢,是我不问缘由便误会你在先,你生我的气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