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烘暖了。

年轻的身子压根经不起考验,更何况曾经又是那么地契合,那么地熟知彼此。

被褥内的温度很快攀升,暌违已久的渴望在四?肢五骸游走。裴浚身子实在不听使唤,唇捉住了她的嘴不可控地吻进去。

手掌更是轻车熟路卸了她的腰封,攀上高?峰。

凤宁气急了,撇开?脸使劲去锤他,“陛下,我实在不想喝...”

“避子汤”三字还没出口,被裴浚堵住了,“朕不留在里面...”

他不想听避子汤三字。

这?是身为帝王最大的让步。

凤宁咬牙没吭声,那覆满老茧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她哆哆嗦嗦打着?颤,眼?底像是结了蛛丝,裴浚将她反应收在眼?底,舌尖捞着?她耳珠笃定道,

“李凤宁,你也想。”

嗓音跟颗粒似的划过?心尖,凤宁脸一红,她也很懊恼,懊恼对着?这?具身子没有抵抗力,他总能轻而易举抚出奇妙的张力,让人招架不住。

接下来便是男人的战场,凤宁眼?神迷离地想,他压根不会真正给她暖被窝,他对着?她从来就是这?点心思。

当然比起在皇宫,也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