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发落出宫,可陛下?就幸了这么一位女?子,别的看不上眼?,这不,苦了自个儿。”

袁士宏连连纳罕,“这么回事啊...”老?首辅忽然想起什?么,摇头失笑,

“哎,倒是像极了当年?的献帝陛下?。”

柳海也是湘王府的老?人,当然知道献帝,也就是裴浚的父亲,专宠了湘王妃一人,早逝的两位公主与裴浚均是王妃所生,身旁连个通房都没有,称得上专情。

“实在不行,想法子把人弄回来吧。”袁士宏道,

柳海摊摊手,“甭提了,没用,那头不肯,这边也不低头,僵着呢。”

袁士宏连连咋舌,别看袁士宏在朝中德高望重,人人称他一句帝师,他实则是位妻管严,“赶明儿我劝劝陛下?,跟谁犟都不能跟女?人犟。”

柳海连忙拱手,“哎哟,这话也就您老?能说?,您赶紧劝劝吧。”

翌日,袁士宏与王琦帧有事启奏,商量起给献帝上尊号的事,却被裴浚拒绝,

“此事不急,容后?再议。”

王琦帧惊讶地看了袁士宏一眼?。

裴浚跟杨元正最大的分歧不就是追封献帝一事么,眼?下?杨元正退出中枢,正是给献帝上尊号最好的时机。

裴浚姿态雍容,“两位爱卿稍安勿躁,此事朕心中有数,不必焦急。”

皇帝素来有主意,且行一步算三?步,他们二人只能收住心思,搁置不提。

恰至酉时,天气冷了,天色暗的也快,柳海着御膳房传膳,等待的空隙,君臣开始闲聊。

袁士宏便问起王琦帧的家事,“早些日子听说?有人给行知送了几?房小妾,被行知拒绝了,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