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自己也被控制起来,刑真野岂不是太舒坦了?

怎么可能让他高枕无忧?

羡青山恨不得气死他。

一改僵持态度,羡青山身上浮起一层热汗,他低头道:“对不起长官,我会收敛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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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真野眉头紧锁,指尖微微卷曲,拇指用力抠弄食指上的倒刺。

在他记忆中,羡青山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只服软过一次,那就是他执意要离婚那次。

他从未见过一身傲骨,骄傲的小少爷服软。

转念一想,羡青山也是从军事学院毕业的,在那里,不仅是学习知识的地方,人人都会受到来自“社会”的毒打,毕竟军事校园何尝不是另类复杂的小社会呢。

羡青山父亲过世了,家道中落,他无依无靠,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生活过来的?自己错过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