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烛双手插兜,装听不见:“东西呢?”
眼镜女示意了一下自己后面的车:“……在这破地方生活,你还活得这么精细干嘛?反正污染到处都是。”
侯烛弯眼:“这叫生活的仪式感。”
眼镜女不懂,也懒得管,每个人都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方式。
在她看来,也许这也是侯烛逃离重压的一种方式。
眼镜女招手:“我带了点东西,你帮我修一下。”
她抬起自己看上去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的右臂:“最近老是有点错乱。”
她这条手臂用的也不是正版的义体,因为买不起。
眼镜女的母亲得了基因病现在这个时代,基因病已是基操。
如果不治疗,最多十年光景,如果治疗,那就得接入春来医药生命维系系统,按天缴费,价格高昂到逼着眼镜女开拓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