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们身边,普通打扮的人,理所当然被当作是他们的助手。
“三公三婆,你们大手笔啊,还请了和尚道士,这是准备请和尚念经再请道士做法啊,我光宗兄弟保准能投个好胎。”
人群里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被点到的三叔三婆抬起红肿的眼皮,阴冷冷地看了眼眼前的一群陌生人。
“人不是我找来的。”
这些日子嗓子早就哭哑了,哭干了,说话带着难听的撕扯音,像是被痰卡住了喉咙一样。
“不是三叔三婆找的还能是谁找的?”
“又是请和尚又是请道士,得花不少钱吧?难道是光宗哪个朋友?”
“咱们村哪户人家比三公三婆家有钱,还有人会在他们面前摆阔?”
……
议论声传入圆明几个人的耳中,他们连忙表示请他们过来的人已经提前付好费用,如果他们现在要退掉法事,钱是不会退还的。
捧着遗像的三婆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和尚道士,倒是她疏忽了,光想着将丧事办的风光隆重些,却忘了请这些人来给她儿子诵经超度。
虽然不知道是谁请来的,中间有没有什么误会,但既然人来了,就不应该让他们再回去。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被留了下来。
按照圆明几人的说法,花钱请他们来的人给了做大法事的钱,前前后后下来,得在村子里呆七天,三公三婆得安排好他们的吃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