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熬成白水。还有依然舍得花钱,但药物管控,他们有钱也买不着的人。
这般境况之下,百姓们为着生存已经耗尽力气,再没心情笑了。
江知与跟谢星珩上下值走在街上,都感觉这座城市在慢慢步入死亡。
初来时的繁华喧嚣历历在目,海城百姓的热情自豪恍如昨日。
这样一座城市,都被消磨成这样子。别地又是怎样的光景?
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粮商结伴到户部清吏司,找江知与数次,希望他能放宽粮价。
如今已不是他们贪心不贪心的问题,是外头的粮价都涨了,他们从百姓那里收粮的价钱也不同往日。
再照着常价来售卖,他们就得亏本。亏本的买卖谁愿意干?
若江知与执意压着他们,他们便不做这个生意,不卖粮食了。
江知与顶着压力,放低身段,千求万请,但求熬过今年。
要涨价,从明年开始。
这消息内部封锁,若有人传出去,他以后想卖粮食,也没得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