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慢慢失去了最初的耐心, 为求效率,很多都是简要的字词标记。 谢星珩有的能看懂,有的看不懂。 他有不懂的,顺嘴问一句, 江知与能讲出好多。 岚哥儿搭着听, 往本子上看一眼, 想起来他现在写得细致的“社交本”,眼睛微微瞪大。 他写的东西, 是不是太多了点?难怪父亲说,重要的东西要靠脑子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