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 / 2)

泛。前些时日,唇角崩得很紧,多的话题都不好聊。

江知与问他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江致微点头,叹气道:“我娘很在意这次科举,又怕我休息不好,又怕我太过懈怠。”

盯他盯得很紧。有些话忍了又忍,明显是不想给他压力,原本不想说的,成天见面,她神经紧绷,一下没忍住,今天说两句,明天说两句,加起来像一座座的大山,压在江致微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左不过是他父亲死得早,对他期望很高,知道他读书辛苦,让他再熬一熬。

来回说几次,又有新的话语,让他顾家一点,他始终是二房的孩子,要他记得谁才是他亲娘。

江致微听了,心里不舒服。

大伯将他视如己出,阿晖叔性子冷了点,各处妥当熨贴,相处久了感觉得到是真心待他好。

这门亲戚关系,补全了他对父亲的依赖心。

他自幼就想着回报,时时警醒着,不能像三叔一样,往后出人头地,反把大伯一家欺压。

这还没出头,他娘就透露出要跟大伯一家远着点的意思。

嗯……也不是明着远,是叫他心里划线。

赈灾期间,他在农庄里忙,人累,心里快活。书是没看,他每天有作文,切实的感受结合从前所学,对这次科举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