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抱着林言没走多远,房间里就传来几个酒瓶砸桌子碎裂声,随后是秦子进斯文笑声。
“刘清山刘总,对吧?在我的地牌搞些下作勾当,谁准许的?动的哪只手。”
“秦总,手下留情,我真没碰到林言。”
“我问你哪只手。”
“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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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没再有兴趣听,径直朝电梯走。
林言的身体越来越烫,在单译怀里扭着身子乱动,逐渐不老实。太热,她拉扯单译衣服,同时也扯乱了自己身上裙子。
单译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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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本来穿的就清凉,看到她裙子领口扯的大开,白白的曲线弧度落在单译眼皮子,加上林言扭动,单译只觉得身体一股躁动。
稍后,林言呢喃叫了声,四哥。
单译是真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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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开了楼顶套房,把意识不清醒的林言抱放到床上,单译刚松手起身,林言的胳膊就缠住了单译脖子。
“别走。”
感觉到单译身上的温度好舒服,林言只想贴近他,双手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她太热,身体也难受。
单译也不阻止,任由她折腾。
只是冷眼旁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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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乱了单译衬衫,林言迷乱的睁开眼睛,然后拉下单译的头,她想吻他,身体也需要抚慰。
单译却阻止:“我是谁?”
林言望着单译,目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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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又问了一遍:“林言,说说,我是谁。”
林言突然笑一下,“单译。”
因为那些药酒的缘故,她眉眼染上淡淡媚,望着单译深邃的桃花眼,林言轻轻柔柔说:“你是单译,是三哥。我的老公。”
那么一瞬间,单译真想吻林言。
第一次动真离婚念头
林言哭起来,“单译。”
单译手撑枕头两侧,弯腰俯着身体在林言上方看她,听到林言流眼泪喊他的名字,单译伸手指去给她擦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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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手指碰到她脸,林言就哭的更凶。
“单译。单译。”记忆里他把她一个人丢在婚礼上,不管她是否出丑难堪。他的朋友说,新婚之夜晚上,单译去见了别的女人。他回家也警告过她,你林言什么都不是,别把自己当单太太。
没资格,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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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闭上眼睛,眼泪忍不住啊。
单译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林言,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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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单译,没关系的。林言真的禁不住身体里风起云涌的压抑,理智散尽时,手臂紧一分搂住单译,林言往上仰脸,唇贴上刻单译的唇,眼泪粘到单译鼻子上。
单译没拉开林言。
他任由着她胡乱生涩的吻着他唇,稍后不到两秒,单译推开林言,捞起人送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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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拧开浴缸开关,把林言丢进去,同时打开了水龙头花洒,调整完位置,冷水哗啦啦浇下来。他看着林言冷的瑟缩,手脚抱一块儿冷的全身发抖,可单译就看着,眼神冷情。
也并不心疼林言。
林言在冷水里埋头无声脆弱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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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搬了凳子坐在浴缸前,他双手抱手臂,两腿大大咧咧分开坐那儿,眼睛盯着浴缸里的林言,一句话都不讲。
林言浑身都是水,头发也湿漉漉的粘贴着后背上。只要林言不听话起来,单译就会把人重新按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