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那么低调不对外宣扬结婚的事,原来是为了等星悦啊,我说的对吧?老爷子的命令是一回事,你娶不娶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个女人,你要真不喜欢,走走肾就行了。实在过不下去,就找个男人玩玩弄个证据交给律师然后离婚不就成了?”
周子阳正洋洋得意出主意,被秦子进横扫一眼,“周子阳,你闭嘴!”
周子阳一本正经的严肃,“我说的是真的。三哥,那女人你要是真不喜欢的话,你不好出手我找人给你出手。这种事多了去了,我保证你无障碍离婚,你家老爷子都找不到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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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绿我自己,我有病?”单译不屑嗤笑声。
见单译似笑不笑的看着他,心想靠,这尊大佛不能惹。周子阳心虚了下,讪讪的笑,“三哥我就随便说说的,别当真啊。”
单译把玩着打火机,神色平静的问,“对付她你想怎么出手?”
周子阳不傻,知道这个她是谁,林言呗。深怕单译不高兴发脾气,赶忙抬屁股往一旁挪,讨好的笑着作举手投降状。
“我刚才真就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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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从容随意的翘起二郎腿,低头弹掉掉落西裤上的烟灰。他不冷不淡警告一句:“周子阳你记住,林言不是我在外面玩的,不一样。她是我娶回了家的老婆。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上没把门的,我多的是办法治你。”
单译补一句:“也别想追瓷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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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语调,却满满都是威胁。这才是单译的阴险之处。周子阳很清楚,被单译威胁的滋味是最恐怖最他妈虐身心的。
用单瓷威胁,算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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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周子阳喜欢的姑娘是单瓷。这不一直在追着瓷瓷呢。
还没追上。
看到周子阳一脸苦逼求饶样,秦子进够爽乐的慌。
三哥,你舍得?
趁着单译闭目养神,周子阳拉秦子进到一旁悄悄的问:“怎么回事?中邪啦,三哥怎么突然对那女人认真上了,这不是一向最讨厌嘛,知道老大护短,可看着也不像啊?”
秦子进一脸嫌弃样,小声的警告着:“你别跟个老娘们似的整天瞎逼逼,你少管闲事!唯恐天下不乱是吧?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吗?我觉得老三和林言倒是挺配。”
挺配?没觉得。
周子阳回头看了单译一眼,仍旧一脸狐疑不可置信:“三哥动真格啊,不会真对家里安排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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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嫂子。”
秦子进给了周子阳一个白眼,正儿八经提醒说:“老三再不喜欢林言那也是他老三老婆,不想被老三收拾的话,管好你嘴。”
周子阳耸耸肩,眉头一挑。
得嘞,管嘴!必须管住嘴!
想被单译收拾,除非他脑子被门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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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谈了一会儿话,临走之前,单译没打算隐瞒,将辞职要回公司的事跟大家说了。
周子阳听完就莫名激动了,“你真打算脱警服不干了?三哥,你舍得?”
陈遇接着周子阳话,“他这身警服穿了七年,你说舍得不舍得?”
周子阳偏头看单译,见他脸上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不由得纳闷,单译刚新婚个把月,这又打算离开特警队不干了,难不成都跟林言有关系?
这林言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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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进知道后倒是没多大反应,也不觉得惋惜,他只是觉得跟拿枪比起来,单译的头脑更适合从商。见秦子进笑,单译掀眼皮瞅他:“你是不是觉得是好事?”
秦子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