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译找梁景暮时也说过,他跟白星悦之间没什么关系,有也是两家人的朋友关系。他的妻子是林言,这点儿上不会变。
就算林言坚持离婚,他也会等。
等林言愿意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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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不知道,她梁景暮还能不知道,单译光找梁景暮去她家里就不下十次。每次,单译阴沉着脸,他都是一句话。
“梁景暮,我老婆呢,她又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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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暮回回都不客气回怼:“你自己把老婆弄丢的,还好意思找我问我在哪儿,你这么没本事啊。单总,你来我家就不怕外人说,你跟你老婆闺蜜有一腿,背后勾搭滚一起啦?林言联系谁都不联系你,还不是你该的。呸!”
每次能把单译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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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只要一走,梁景暮就会给林言发消息。
“言言,你家混蛋老公又冷脸的找我要人了。”
“言言,你男人发脾气太可怕。”
“言言,单译刚都眼睛发红。”
“言言,单译这个男人敢威胁我!奶奶的。”
“言言,单译又来了。救命!”
……
“言言,他喝醉了,睡我家沙发怎么办啊。”
“言言,单译睡着了叫着你名字。他这样子也真挺可怜的,我感觉的到,他真的太想你,嘴里一直喊你名字。”
……
“言言,单译他爱你。”
“言言,要不,原谅他吧。”
“言言,以后你狠折磨他,让他下跪,不让他上你床,怎么欺负他都成。我看他也不敢欺负你,想他也舍不得。”
“言言,一个女孩想出头不容易。踩着单译肩膀爬不更容易些,干嘛不利用他啊。”
“言言,回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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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不回。
有关单译,她一直都没回过。
心尖上安睡隐痛
在西藏呆了几天,林言拿着相机一个人到处走走逛逛,她见了不少人,也深刻体验一把不同的乡情民俗,与都市不同。来这里,你的心变得虔诚又安静,极少有浮躁。
林言中午随便吃了点,下午就去景地买了画架画板,老板热情多送了好几张画纸,林言也不白拿人家,送了老板一个火红中国结。
老板说藏语:“很漂亮的中国结,谢谢姑娘。”
林言没回答,不全听懂,只知道对方称赞。
她笑着,礼貌的合手点头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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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林言就画了草原,公路,奔跑羚羊。
绿色的草原,一望无际的公路,活泼生命力强的羚羊,都融在一副色彩画里。
林言目光望着她画的藏羚羊,她突然想起了上学课本上一篇文章叫《藏羚羊的跪拜》,内容她记不全了。大概只记得一只藏羚羊突然出现在猎人面前,猎人拿了借枪要杀它,而那只藏羚羊突然下跪,眼里含着泪,可猎人不被怜悯打动举枪杀了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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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开膛扒皮的气时候,看见它子宫里有一只死去的小藏羚羊。
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包括动物在内,都是神圣的。
那个老猎人心中有愧,埋了羚羊,埋了枪,从此在藏北高原上消失了。
很感人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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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年代,枪杀,乱逮野生动物是不受法律惩罚的。如今,这些都是保护动物。可林言听人说过,就是在今天,可可西里的枪声仍然带着罪恶的余音低回在自然保护区巡视人员的脚印难以到达的角落。
愿所有罪恶都不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