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起来了,一点一点的,仿佛在向他致谢。

苏持在心底轻嗤,连呆毛都比它们的主人有礼貌。

苏徊意若有所感,“我怎么觉得头皮发麻,你是不是又在心底逼逼我啦?”

苏持给人擦药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痛!”

“不麻了吧。”

擦药擦得跟开荒一样,这兄弟情也是没谁了。苏徊意在心底感慨了一句,换了个话题,“大哥,我人缘是不是特别差?”

苏持毫不委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