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的抗拒他,瞿棹无法再忍,俯身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打横抱起。任凭她囫囵挣扎,都挣脱不了那具宽阔硬实的胸膛,真像铜墙铁壁,让她身陷囹圄。 “我等会儿再洗……” 低哑的声音变得绵软拉长,却争取不到对方一丝怜惜。 浴缸里放好了水,瞿棹抱她进去,随手一丢,看不出半分情感。 温热水流挤压漫过胸口,邬怜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双臂环起,蜷着身子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