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平安。”
不够直白,陆柏屿努力把声音加重些:“所以,担心我吗?”
“……”
邬怜深吸一口气,喉口往上涌起紧张。
就在陆柏屿眼看要不厌其烦地问第三遍时,她细腻出声:“不然我哭什么。”
眼尾满意上扬,陆柏屿苍白的面容盈生深邃笑意,像是得到无上至宝,久久无法冷静。
他笑,邬怜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制止,静静地看着他,鼻头竟然一酸。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原谅他之前给的伤害。
但有句话说得很准,生死面前无大事。
曾经要死的报仇或许以后只需要一顿饭,就和解。
不想哭,邬怜揉了揉眼睛,嘴里低低嘟哝:“睫毛掉眼睛里了,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