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昀声一把抱住她,肌肉隐隐鼓胀的手臂圈着她的腰,将她稳稳托起。邬怜心脏怦怦乱跳,纯是被吓的,声音细紧发颤:“你怎么在这儿?”
碰了酒,男人气场褪去几分清冷,显得顺贴许多,眼眸惺忪,“这么晚要去哪儿?”
邬怜瞬间明白,他早就知道她住在这里,他就是那个奇怪的人。
“你住在我家对面?”
闻言,项昀声抚上旁边扶手,又向前走了一格台阶,与她贴得极近,目光垂睨俯下,没往日高高在上的傲慢,是他性格另一部分安静。
“这么晚去哪儿?”
他甚至有耐心重复。
邬怜愣住,感受到喷洒在下巴的淡淡酒气,心尖乱颤,紧张地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她有点害怕,但面对敌人不必给好态度,语气变得很冲:“用不着你管。”
话落,她身子往左一躲,想绕开他下楼。偏被对方按住,他拉着她的手调转身位,轻松就把她压在栏杆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