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福生笑呵呵的说:“没事,夫人要人伺候的话会喊你的。”

夏竹瞪他一眼,只能在门外候着了。

桑宁走进寝屋里,张望一眼,没看到贺斯屿的人影。

床榻上床幔也挂起来的,并没有人在床上睡觉。

倒是浴房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有些疑惑的微微歪头,还在洗?

她也没多想,走进里间,随手解开了肩上的披风,习惯性的递出去。

“帮我发髻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