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莫要莽撞,若有什么事,记得让人告诉爹娘。”

桑宁握紧了她的手:“我知道的,母亲。”

大夫人擦了擦眼泪,这才松开了手,该说的话早已经说了千遍万遍,实在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往后的路,终究还是得她自己走。

“去吧。”

贺斯屿再次拱手作揖,桑宁也福了福身。

然后牵着红绸,被丫鬟婆子们拥簇着走出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