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怎么否认,法律承认的只有我和小旬的婚姻,而你,是第三者。”
“你!”
祁竞司彻底被激怒,狠狠扬起拳头揍过去。
陆慈虽然打不过常年在部队的周揽,但对付他也算是实力相当,毫不迟疑的侧身避过,也一脚踢了过去。
刻意放轻的殴打只听得到皮肉凹陷的沉闷声响,不小心往后撞到桌子,摇摇晃晃的水杯啪叽倒了,水漫出来。
两人一愣,祁竞司立刻去找抹布,陆慈也扶起了水杯。
他们不约而同看了一眼静静的卧室,然后松了口气。
两人的僵持没有维持多久,又加入了新的敌人。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时,陆慈早就预料会是谁,毕竟早在住院时他就察觉到周揽派人监视着自己,估计一发现自己出院就迅速通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