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一阵冷风吹过,寒意钻骨,刚才升起的热度完全消失,他不禁拢紧睡衣,哆哆嗦嗦的往回走,一边还在蹙着眉想。
谁招他了,明明是他自己突然跑过来的,又强吻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
第19章
之后,陆慈有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再出现。
姜旬对那一句对自己的警告耿耿于怀,于是也没主动联系他,照例整天发愁祁竞司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有一天,祁竞司毫无预兆的给他打来了电话。
“姜旬,你在哪儿?”
姜旬一惊,“祁哥?你这段时间怎么....”
“我问你在哪儿!”
祁竞司好似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近乎咬牙切齿的打断了他的话。
身旁传来惊慌失措叫他祁总的声音,随即什么东西掉落,又被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