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还死死地撑着旁边的椅子。

而许靖央却稳坐如山,冰冷地看着他。

“威国公,我可还记得,年幼时许冯氏虐待贬低我,而你袖手旁观的样子呢。”

“我……我一个粗人,不懂内宅,更不知怎么插手子女的事。”

许靖央看着眼前的威国公,想起他前世在自己面前拿起做父亲的威严和架子。

对她动辄冷眼训斥,或者无视忽略。

如今倒是好意思眼巴巴地说自己是父亲了。

“你一天父亲的责任也没有尽过。”许靖央毫不留情地揭穿。

威国公双眼彷徨,神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举目无措。

忽然,他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靖央,过去的事,都是为父对不起你,早知冯窈窕这贱人如此残忍,帮着外人欺负我的亲骨肉,我说什么都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