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一把。

寒露护着许靖央:“谁敢动郡主!”

许夫人见状,目眦欲裂,嗓音尖利得几乎刺破屋顶:“逆女!你纵奴行凶,连生身父亲都敢伤?这般天理不容!你迟早要遭报应!”

许靖央却仍端坐如松,眸色冷冽如刀,缓缓扫过二人。

“铮哥儿不自作孽,我也不会嫌他脏了祖坟,为此,母亲该好好反思,还敢骂我?”

许夫人大哭不止。

“老爷,我算是看明白了,她恃功自傲,开始胡作非为了!今日敢动铮哥儿的尸骨,明日是不是连你和我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