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铮的尸首,看看脖子是左右被拧断,还是前后断的,就能确定是否他杀。”

萧贺夜将奏折放回御案上,说:“顾大人查案向来不出错,他说有问题,那便是有问题。”

皇帝仍是在笑,看着他的眼神却变得幽深几分。

“你也觉得许鸣铮死的蹊跷?那为何前几日,许鸣铮被关衙门,闹的满朝风云,人人替他说情,你怎么不出声,嗯?”

“儿臣不愿。”

“为何?”

“儿臣不敢说。”

“说!”皇帝陡然变脸,厉色起来,“朕与你为亲父子,有何不敢?说!”

萧贺夜俊容平静,透着疆场上历练出来的沉稳。

他也跟着笑了下,像一块带着锋锐的玉。

“说了,岂不是讲姑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