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人吗,把那套官服抵押过来。”
巡防司把佩刀和令收走,官服留下了,毕竟他当初没有被罢官,而是因为痴傻了才被剔除官名。
许鸣铮吓了一跳:“那可不行,被发现要全家问罪的。”
“没那么严重,这律法定了多少年,一直没人出过这种事,又是巡防司主动留下给您的,何况您只是抵押,又不是贱卖?到时候再赎回去,不就得了?”
“不行……”许鸣铮嘴上这么说,可是脚却挪不动。
伙计比了个数字:“一套官服,可以抵押这个数,您一本万利,马上收手,还怕不能翻身?”
赌徒最听不得翻身两个字,瞬间,许鸣铮一咬牙,说:“行!我押给你。”
早知官袍能抵押这么多银子,他怎会让赌坊的人找上门?真是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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