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爬床的贱人这样对我,你可别后悔!”
许靖央扭头,看着威国公的反应。
他或许也知道是气急了才说出的那番话。
一时间喘着粗气不语。
许鸣铮连忙跪下来:“爹爹,我不能跟您和母亲分离啊!”
看着刚刚清醒过来的儿子,威国公眼底划过一抹心痛。
他子嗣不多,除去春云肚子里的那个,许鸣铮是他唯一的儿子。
许柔筝更是直接说:“爹爹,若传出去,旁人说您宠妾灭妻,往后仕途可还有高升希望?”
这句话,彻底钉死威国公的死穴。
休妻,就怕闹到公堂上去,让冯氏那边的家人弹劾,抓着他宠幸春云不放。
何况闹大了,又是一桩家丑,威国公自认丢不起那人。
可是刚刚话都说到这里了,若他再反悔,哪儿还有一家之主的尊严?
他闭了闭眼,为僵持的局面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