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求您放末将一马,末将家里还有盲眼阿母,家中穷苦,唯剩我一个男丁,我若死了,阿母怎办!”

许靖央:“我会替你赡养你母亲。”

“将军!”马厚声嘶力竭,“当初平波渡一战,我为掩护您,身中数箭,您曾说交情过命,难道您都忘了?”

许靖央垂眸看他。

“在战场上,不讲恩情,只讲功过,你做逃兵,我若饶了你,对不起其余弟兄们。”

说罢,许靖央手起刀落,断了他的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