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放,他正朝舞台走来。
“吉他弹得也不错。”张天放没走台阶,而是一跃而上,看得两位法国人目瞪口呆。
张天放旁若无人地走去架子鼓前坐下,给胡鸾递了个眼色。
“你问他们,这鼓我能用吗?”他说。
“你会?”胡鸾惊道。
张天放撩开额前刘海,定定地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我玩儿乐队的时候你估计还把吉他当琵琶呢。”
他开玩笑和语气和神情有一丝攻击性,胡鸾却毫不介意。这几天和他接触频繁,即使两人全无私下沟通,却也足够胡鸾对他多好几层了解,他在工作中非常专业,并且挑剔,摄指心高气傲,十分看不上导演团队,唯独对张天放是个例外。
向两位法国友人征得同意后,张天放甩着头来了一段劲爆鼓点Solo,胡鸾对架子鼓没什么了解,评价不出他弹得好还是坏,还是两位弹吉他的法国友人,在听完他的“表演”后,毫无保留地给了他一整套喝彩和欢呼。
张天放面色淡定地对他们说谢谢,转向胡鸾的眼神隐有询问意味,胡鸾没作多想,微笑答道:“打得很好。”
“听得懂吗你?”张天放笑着站起来,抬手往胡鸾头顶猛按了两三下,按得毫无防备的她一阵眼花缭乱。“别坐这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