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心逸从床边起身,眼睛红肿得像是早就大哭过一场。

这早上出门时还没这样,短短三个小时,怎么就哭成了这样。

徐女士心中记挂着待会儿得给她找个敷贴来敷一敷眼睛,一边处理手上花束。

敖心逸从她手中接过白菊,“我来吧,这个花我得亲自插。”

徐女士便放开手,在旁边给敖心逸打下手。

敖心逸:“从明日开始,就每日清晨送新鲜的白菊到我房间来吧,还是避着点儿孩子们,别让他们看见。”

徐女士想起之前白箐箐房中的菊花也放了有一个月,此时便顺口道:“之前箐箐小姐房间的窗台上也放了一个多月的白菊。”

敖心逸手中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不久之前,七月,”徐女士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候箐箐小姐不是开了场墓地算卦的直播么,后来警方的白骨尸坑案破了,给受害人迁坟重新下葬,她家人还给她重新举办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