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若是喜欢,以后可经常来庭兰居喝,这杏酥饮也叫杏皮茶,我厨房里有个厨子擅长做这杏皮茶。”

阮凝玉笑笑,却没回应。

她却是掐了一下裙摆,膝上的裙裾已经被她揉得一塌糊涂,如同被暴雨侵凌的花瓣。

她早已忘记,她是什么时候表现出爱喝这杏酥饮的。

许是在每月谢府的家宴上,她多喝了一碗杏酥饮,又刚好被他所见的缘故。

连她都未曾注意过的细节,却被他记住了。

阮凝玉在这呆久了,更是神色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