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

疯了吗?

回京的路上,光是跟他坐一辆马车几个时辰,她便受不了了,要让她跟他在这里呆一夜,她就觉得恶心。

持笔写字的谢凌很快便听到屋中响起了一道坚定柔弱的声音。

“不用了。”

阮凝玉柳眉紧蹙,容颜冰冷,她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那破玩意儿,如你所愿,我写就是了!”

说完,她便看也不看书桌前男人的神色,夺门而去。

在海棠院等待的两个小丫鬟很快等到了自己的主子回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见她黑脸走进来,抱玉去给她热饭菜,春绿过来给她倒茶。

阮凝玉喝了点茶降火,很快抱玉端着饭菜进来了,白瓷盘里有酥黄独,盏蒸鹅,凤尾虾,还有翠玉豆糕,可是阮凝玉一想起那个在案前持笔的男人,刚冒起的食欲转眼便没了。

她恹恹的,伏在桌上,“本小姐今天没有胃口。”

“拿下去,你俩分了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