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表姑娘再千错万错,也不该受三叔如此欺凌。”
长孙谢凌长身玉立在那。
明明面色淡淡,嗓音也轻,但就是能叫人无端地腿脚发软。
谢诚宁发现自己身为叔父,却畏惧侄子,心里不由有些恼怒。
于是语气一下也不太好,黑着脸拂了下袖子。
“这孽女忤逆尊长,满口胡言乱语污蔑两位族姐,这般荒诞不经,我身为舅父,教训一下又如何?不过按照伦理纲常,教育子弟!”
谁知谢凌听了,却是他眸光骤冷。
“表姑娘犯了族规,应由家中长辈同族老一起商议惩戒,三叔是非不分,也不按府里规定,就要私自对一个女儿家行凶,三叔就是这般做人家舅父的么?!”
见谢凌自己当做这么多人的面忤逆自己,谢诚宁觉得脸上无光,立刻怒目地回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