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溜走了。
苍山眼见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附近,这才躬身对白衣男子道:“主子,表姑娘她们走了。”
谢凌闻言,神色不动,而是细长的手指捻了捻,往眼前的茶汤里放了几片菊花瓣,蒸腾的水汽晕开了他那深邃肃清的眉目。
他淡淡地道:“既然还能跑,说明身子已经全好了。”
苍山:“表姑娘对主子出言不逊,主子不罚么?”
表姑娘方才的言论,连他这个做男人的听了都心惊肉跳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表姑娘居然会如此的大胆,连主子同房的事都敢随意议论。
他家公子最是恪守规矩。
谢凌道,“此事当作没发生过。”
苍山眼皮一跳。
他好像越发坚定了自己所想到的东西。
“是。”他默了默,便退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