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方才摩挲过她唇瓣的手指,夜里,此时上面也如同沾染了女人身上的香味。

可她是他的表妹。

谢凌合上眼,在书案边天人交战了一会。

许是被他那陡然低沉的气场所骇,就连窗外庭院的风和草木都仿佛静止不动了,万籁俱寂,只余一地冷清的月霜。

谢凌不知想了好久,这才如无事发生过,挪动着步伐回到了坐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