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手,跟男子一样重要,要学女工,也要学琴棋书画,这样今后嫁去了夫家后也会是自己的倚仗,不会被旁人看轻些。”

阮凝玉把头低下去,脸蛋莫名的燥热,以至于男人的话是一句都没听不进去,只是在那烦躁地“嗯”。

谢凌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站在那持着那根毛笔,不作声。

幸好是书瑶和负雪的回来打破了这阵沉默。

书瑶是先进来的,办完事来禀告的负雪紧接其后。

见到负雪侍卫,书瑶蹙了眉:“表姑娘的手被磨肿了,我中午不是去托你去取药膏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