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