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提起叉子,切了小块送入口中。
那整个秋天,是晏斯时记忆中较为轻松的一段时间,因为霍青宜的状况稍稍稳定了下来,不再那样频繁反复。
入冬后的某天,或许是听闻了这个情况,晏绥章打来电话,说爷爷让他回北城,把霍青宜也带回去妈妈带着儿子一直住在娘家,没有这样的道理。
晏斯时很少生气,只有跟晏绥章沟通时才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无法理解,始作俑者为什么对当前的局面毫无反思。
他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配合晏绥章那套父慈子孝的表演。
打完电话,听见一声轻咳,才发现空教室里还有其他人。
走近发现是夏漓。
或许同类对同类总有最敏感的嗅觉,她出声的一瞬间他便察觉到她也心情糟糕。
她说话带一点沙哑和瓮声瓮气,但光线昏沉,凑近了也看不清神情,只听声音,能辨别她可能哭过。
他不喜欢这样的低沉的氛围,但自知无法安慰什么,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一起出去散散步,吹吹风。
到了灯火明亮处,他看了她一眼,见她鼻尖泛红,眼里犹带着一些潮湿的水雾。
风很冷,穿堂而过时,她打了一个喷嚏,他没想太多,怕她感冒,脱了外套给她。
去点饮料时,注意到她点了红豆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