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爸上回跟老爷子吃饭,老爷子还说,晏家是家门不幸,叫我爸当个前车之鉴。”闻疏白苦笑,“所以我爸这一阵管我跟管孙子似的。”

吃完火锅,三人移步到茶室,喝了一巡热茶,眼看又要飘雪,闻疏白就先走了。

没多久,天果然又开始落雪,夏漓放了茶杯,外套都来不及穿,兴奋地跑进院里。

正踩着那些松软如绵的积雪,夏漓瞥见晏斯时走了出来,拿着她的羽绒服和羊绒围巾。

他给她披上羽绒服,围巾绕一圈裹上,说:“别感冒了。”

夏漓上前一步,两手揣进他的外套口袋里,仰头问:“你小时候也会在这里玩雪吗?”

晏斯时点头,又说,“不过后来主要是陪人玩。”

“霍阿姨?”

“嗯。”晏斯时垂眸,淡淡地说,“她也不喜欢北城,只下雪的时候会高兴一点。”

“听闻疏白说的话,我觉得阿姨是个很有童心的人。还有,她不是拿你的仿作,骗人家是真迹吗。”

晏斯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