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古代的太后身边不是总有一些长得很好看的太监吗,那些太监不能正儿八经干那事儿,但靠手靠嘴也能伺候好太后。我也一样啊,我现在处于禁欲阶段,只能用别的法子伺候你。”

纪北微再一次被陆书礼的脑回路弄得语塞,怎么会人把自己比喻成太监,把老婆比喻成太后。

她摸摸陆书礼的头:“行吧,你高兴就好。”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来到客厅。

在纪北微的强烈要求下,陆书礼总算是愿意穿上衣服。不过也仅仅只是穿上一条运动裤,还是赤着上半身在屋里晃悠。

纪北微摸着陆书礼精细的皮肉,难得的夸了他一句:“你皮肤还挺好,手感跟拉胚时用的泥团一样。”

“什么泥团,你老公这皮肤,那时候烧好的瓷器一样,光溜溜的。”

纪北微在陆书礼身上摸了好久,半天也不说话。

“老婆,你干嘛呢?要不咱们回床上去?”

纪北微按住他,让他不要动:“陆书礼,我想在你身上画画,就像是在瓷器素胎上彩绘一样,行不行?”

她其实很早就想在人体表面上试试彩绘。

她觉得瓷器未上色的素胎,摸起来很像是娇嫩的肌肤。一直很想知道,在人肌肤上的笔触,和在瓷器素胎上的笔触,到底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些想法,她从没有和霍卿说过。

霍卿是一个从小遵规守矩的人,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对霍卿提出这样的要求,担心霍卿觉得她有某些怪癖。

听到纪北微的话,陆书礼二话不说:“想画就画呗,给老公来个大花臂。”

陆书礼无畏无惧的模样,让纪北微彻底放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颜料和画笔。”

陆书礼躺在地毯上,纪北微拿着细毛笔,一点点在他的胸口处勾勒墨线。柔软的笔触总是弄得他很痒,他动来动去,一会儿说痒,一会儿又摸纪北微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