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潭里见过,倒是个五官俊俏的角色呀。于是我窃以为,大约是因着我品性太无良,故而朔风怕我见着容貌越发的得色忘形,哪日忽然抛弃他,独自下山寻欢去吧。
可是这人,空长着一张贵气十足的模样,却偏偏口袋里空空如也,一毫一厘的银子都抠不出来……该死,如何手心里忽然一片温热?喂,你抓我的手做什么?你个色胚!
“姑娘……你方才摸的是在下哪里?”那人声音好生悦耳,只大约是今日阳光太大,怎的只觉那双狭长眸子里好不波光潋滟,此刻竟不见他丝毫的虚弱。
“摸哪里?摸银子啊,没有银子赶紧走人!”我甩开手,掌心里一片余热,莫名的脸蛋烧起来。该死,从来都是主动调/戏,这被人调/戏的感觉真心不爽。
你看,分明才破了这点点的伤口,哪儿流得了这一身的血?定然是久闻姑娘美貌,前来骗吃骗喝兼骗色的泼皮货色吧。我把药粉收起来,才准备送他的一床薄被又扛回去了,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吃不给他喝把他活活饿出山谷。
可是,这是个多无良的人呐?不是大大方方跃进小厨房胡吃海喝;便是趁你熟睡,溜进屋里与你合衣同卧,好似多年的夫妻,赶他他就走,下次又照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