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凛赶忙拉住,虽然他很恼恨楼允,而且也打算给他一点教训,但是现在没找到齐源在这里折腾楼允完全是白费力气。楼凛尽力从身后抱住赵谦迟,怒吼道:“你他妈能不能给我冷静点?你俩这一个个的还嫌惹的事不够多吗?这是生怕把齐源找回来了是吧?”

“你他妈放开我!齐源我就算把山刨了我也会找到,但是这玩意儿我也不会放过,山里那么黑,让他在里面待那么久,他晚上想着来这里陪宝宝的满月酒肯定还没吃饭,大冬天就这样又冷又饿的困在山里,还受了伤,就因为这么个玩意儿他还要受这么多委屈,我今天不把他打死也要把他打残!”赵谦迟奋力挣扎企图摆脱楼凛的束缚。

“你怎么就知道齐源想他死想他残的,你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你想过齐源的感受吗?你能不能别总为了自己的报复忽视齐源的想法好不好?”楼凛感觉自己要拉不住了,这人一个演员还生了娃咋这么大力气。

赵谦迟因为他这番话冷静下来了,确实,这人至少还是齐源的正牌妻子,自己贸然动他不一定能让齐源满意,更何况齐屿也不能没有妈妈。

楼凛见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平静下来,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他。

三个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到了阶梯上,一个依靠在门上,一起等着齐源的消息。

本来三人以为这么大规模的搜索不至于等很久,可谁知整整过去了一个晚上,天都亮了,也没等到消息。三个人越来越焦虑,眼球泛黄布满血丝都没有一丝睡意,反而越来越焦急,赵谦迟在花园里反复走来走去,要不是旁边被赵父派了不少人专门看着他,他估计早就找机会溜出去了。

等楼凛也快受不住这焦虑时,手机里响起了一条短信,是成院长发来了的,他皱了皱眉了,打开了手机。

“楼先生,我昨天遇到一个人,好像是之前你在宴会上带来的人,我拍了一张照,想找你确认一下。”

随即发来了一个图片。

楼凛瞳孔紧缩,真是齐源,睡在一张很大的床上,看样子睡得还挺香。楼凛赶忙直接打过去电话:“成先生,那是我弟弟的丈夫,请问他现在在哪儿?”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深山里想露营,结果踩中了捕兽夹,还好是小型的,就到小溪边处理伤口,遇到了他,他看见我受伤了就把我扶回来了我在这里的别墅,我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山路不好走,我就让他先住了一晚上。”

“所以小溪旁的血是你的吗?”

“是啊,怎么了吗?”

楼凛终于放松下来的神经让他脱口而出:“还好不是齐源。”

“……”成院长现在想直接撂下电话怎么办。

楼凛意识到了自己有点(或者说很)没礼貌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啊,成先生,我们昨晚上找了他太久了,请问您现在住哪儿,我现在就来接他。”

“我马上把地址发你。”

“太谢谢您了,我们马上赶过来。”楼凛迫不及待地挂下电话,旁边的两人一听是齐源的消息早已经凑过来了。

“齐源现在在成院长这里的房子,我现在就去接他。”

“齐源受伤严重吗?要不要叫医生,我现在马上叫。”楼允顾不上自己才包扎好的伤口,立马掏出手机。

“他没受伤,那滩血是成院长的。”楼凛阻止他。

另外两人总算卸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和楼凛一起出了门。

等三人终于赶到成院长家时,总算见到了担心了一晚上的齐源,齐源正吃着女仆准备的面包和牛奶,吃得还挺开心,鼓着腮帮子笑呵呵地对女仆说谢谢。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齐源!”